明白吗?所以,我劝你不要意气用事,不要着急答应,最好三思而行。”
黎明轩律师争取到发言权后,对欧阳雨苦口婆心的提醒和劝诫道。
“我不要。”
欧阳雨抿了抿嘴,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我们只要原本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别的,不稀罕。
我更不会趁火打劫。
当然,我这样做,只是出于我做人的原则和本性,并不是为了讨好谁,取悦谁。
况且,我这个人,不屑于去去谄媚去巴结任何人。
再说了,我很清楚,对于一些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来说,你给予再多,你再大度,人家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之情的。
但,我需要的不是人家的感恩,而是来自灵魂的呼唤,是来自心灵的冥冥之音。”
话音刚落,瞬间,法庭上便响起了经久不衰的雷鸣般的掌声。
因为欧阳雨的慷慨和退让,所以,欧阳风母女又对遗产失而复得了。
判决散庭后,欧阳雪和欧阳雨被潮水般的人流簇拥着走出了法庭。
可,当他们俩肩并肩沿着台阶拾级而下时,忽然,被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
他们好奇地停下来,蓦地双双扭过头去,原来是一个短头发的女人笑着向姐弟俩打招呼。
只见,她戴着眼镜,上身穿一件松松垮垮的羊毛衫,下身穿一条蓝色牛仔库,身材嘛,稍显丰腴。
她快言快语的介绍说,她是一位记者。
他们姐弟俩困惑的面面相觑,不禁疑窦重重。
欧阳雪一脸警惕不怀好意的问:“你有什么事吗?可我们并不认识你呀。”
“是的,这有什么关系呢?可我认得你们呀。
刚才,我一直在旁听席。”
记者大度的笑笑。
“这位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后母对你们那么刻薄无情,可,你为什么却把到手的钱财慷慨的放弃呢?”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来。
机敏的欧阳雨看着她这架势,就知道沾上狗皮膏药了,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凭良心去做。
我妈常常教育我们姐弟几个做人做事要问心无愧,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淡定从容的回答。
与此同时,趁记者写字的功夫,他用眼神示意姐姐做好溜之大吉的准备。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记者又问。
“嗯,我叫欧阳雨。”
他有点不耐烦的答。
说真的,他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的大名到处宣扬通告。
在他看来,名字也是自己的隐私。
“那,你现在是学生吗?在哪所学校就读?”
记者一边低头记录,一边问。
但,却没有人答应。
她以为对方没听见,又重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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