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出了月子,要多休息才是!
不必来的这么早的。”
李殊慈哭笑不得,自从她生了谨哥儿,所有人都当她是个纸糊的。
“你怎么跟你大哥一副口气,我哪有就那么娇弱了。
倒是你,母亲不在,少不得我这个做嫂嫂的要替母亲叮嘱叮嘱你了。”
赫连瑜一听,顿时羞的面红耳赤,那份‘压箱底’她已经偷偷看了。
此时被李殊慈面对面的说起,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李殊慈向来是有几分恶趣味的,将自己成亲时受的那些‘羞’一点不落的送给了赫连瑜,直到赫连瑜脸上的血色浓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才闷着笑说起别的话题。
赫连瑜笑的甜滋滋的:“我不盼别的,只盼着以后我二人能想大哥和嫂嫂这般就够了。”
李殊慈笑眯眯半嗔半怪道:“你大哥当初见了柳如刀,左不顺眼,右挑毛病。
这回你们成亲,一大早就去了柳府帮着迎亲的事去了,竟忘了自己是个娘家人了。”
两人正说着,即将成亲的俞宝婵和刚刚成亲的祁嫣来了,李殊慈看着祁嫣的好气色,不由心下更加欢喜。
当初还是李屹给祁嫣和雷言牵的线,虽然是个意外又十分匆忙,不过看祁嫣的样子,两人成亲后的小日子倒是十分和美。
几人正说这话,雪心前来禀道:“世子妃,有位自称百里由的人,说他是世子跟世子妃的旧友,送了贺礼到府上,另外还替人捎了封信。”
李殊慈闻言便让众人各自行事,自己先出了屋子往前面去。
“你真的要走?”
李殊慈刚走到垂花门边上,便听见这么一句,听声音正是梅白。
她站住脚,往远处新枝抽芽山石掩映处看去。
她目力极好,从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见一个白衣男子微微侧着头,脸上戴着半块银质面具,遮住额头跟右眼。
原来是木山。
木山要走?李殊慈心中一痛。
木云是她重活这一世觉得最对不住的人。
即便报了仇,可她依旧无法释怀。
木山自然比她更甚,那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木山听见梅白的问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梅白眼里渗出泪意:“难道这里没有你一丝一毫的牵挂了吗?”
木山提剑的手微微收紧,什么都没有说。
梅白突然上前一步:“你走了,我的心也是要跟着你一起去的,既然如此,我便与你一起。”
木山猛然抬头,嘴唇嗫嚅半晌,声音艰涩:“我这副模样……”
梅白听见这话,反而悲色一收,欣喜涌上来:“原来你是因为这个。”
她又上前一步,将头轻轻靠在木山的肩膀上:“如果你只是因为这个,那我们之间,再没有什么分开的理由。”
木山身体一颤,眼中的血丝红色更浓,他右手动了动,却没能抬起。
左手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用提剑的这只手紧紧抱住梅白。
李殊慈看见这一幕,心头的伤感微微落下,她抬脚继续往前走,笑着对一旁莫名其妙的蓝心雪心说道:“真好。”
蓝心和雪心对视一眼,心中更加认同了赫连韬的话。
世子妃的确应该多多休息,不然这么神经兮兮下去,早晚得出大毛病!
百里由见了李殊慈,先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才笑说:“世子妃别来无恙,在下偶来上京,听闻贵府喜事连连,便来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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