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她会这么说,一定是发生过会让她这么说的事。
可那个时候,他还受伤待在美国,从他回来以后都没有再见过她,更不可能得罪她。
何至于她说这种话?
原敞回去思来想去,都想不通,但有一点,他一直有所怀疑,
“三年前一定发生过什么?如今想想,西蒙斯当初知道你们在一起后竟然没什么反应,这点就很奇怪。
还有,当初我遭暗杀,受了重伤,一直没想明白,后来西蒙斯死了,我更没去多想,但是当时暗杀我的人并没有下死手,否则我等不到你过来。”
傅西聆垂着眸,记忆回到三年前,似乎温旎就是从他美国回来之后态度突变,想要分手。
当时他从没有把两件事联系起来。
如今想想,当时暗杀原敞,温旎态度突变,现在无意间透露出的意思又好像是原敞对不起她似得,难道当年真的发生过什么事?
傅西聆眉间拧成了川字。
如果温旎不肯提,是否发生过什么根本无法追查出来,莎莉如今被西蒙斯家族软禁,听说精神出了点问题,更不可能问出什么了。
原敞沉默了一会儿,“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傅西聆捏着空瓶子,嗓音微哑,“你想说是西蒙斯趁着我们不在的期间威胁了温旎。”
原敞点头,“这个可能性极大,否则凭莎莉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准许温旎的存在?她不做什么才反常。”
两人对视了一下。
傅西聆脸色减减发沉。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傅西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竟然一点儿也不信任他吗?
为了证实猜测,傅西聆亲自去了一趟监狱。
唐晩看见是他,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猛地站起身就要走。
“我有话问你。”
傅西聆淡淡开口。
唐晩顿住脚步,转身。
三年未见,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他依然高高在上,比起当年有过之无不及,而她因为嫉妒心作恶,从云端跌落沼泽,如一滩烂泥。
如此对比之下,她只觉羞愧,没脸见人。
“我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她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已不敢再直视他,身份上带来的差距让她无地自容。
没有寒暄,傅西聆直接说明来意,“我来问你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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