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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妹妹很好看

重生之国民妹妹很好看

简介:
外冷内热美男子x胆小蜗牛美少女|上辈子郁宁深陷娱乐圈丑闻,意外身亡这辈子,她只希望活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可她不过是坐在包子店里背背课文,怎么就上了头条了!一朝成网红,还被亲切地称为包子妹妹……听起来好像也没那么坏。只会演戏的小蜗牛伸出触角,小心翼翼地半只脚踏回娱乐圈试试水——某影帝:晚上到我房间来一下。小蜗牛:!!!(不去,不去,誓死不屈!)某影帝(手持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你自己复习吧,月考不合格就不用再回来演戏了小蜗牛:???1v1,he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_(:зゝ∠)_完结旧文《就是要当沈太太!》:少女x大叔,从小妹妹到小妻子INPUTTYPE=buttonVALUE=《就是要当沈太太!》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657963")微博@支颐今天摸鱼了mua 重生国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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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妹妹很好看》

    郁宁紧紧握着水果刀,双腿都害怕得打颤。

    实木门被拍得哐哐响,门的另一边,一个酒气熏熏的粗鲁声音大声地喊着:“小婊|子,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会以为,老子给你角色,真的是欣赏你那三脚猫的演技吧!”说着,那人重重地踹了门一脚,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哐!哐!哐!”踹门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响,眼看门就要塌了,郁宁左右环顾,视线落到落了锁的阳台上。

    她一手举着刀自卫,另一手哆哆嗦嗦地开锁,许是为了安全着想,这锁设计的十分复杂,她拨了好几下才找到一个大概是童锁的开关,“喀啦”一声,落地窗弹开了。

    同时应声而倒的,还有房间的大门。

    一个身着西装、满脸横肉的胖子醉气熏熏地跨进来。

    郁宁拿刀指着他,尖叫道:“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有刀的!我要报警了!”

    “呵!”看见郁宁花容失色的脸和晚礼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他露出一丝淫|笑,一手揉了揉那颗大蒜鼻,道,“小婊|子,还挺会玩儿……”

    他踏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有种你就捅我啊,捅!还报警,就你们这种小婊|子,郝爷我分分钟送你们进去,永无翻身之地!”

    郁宁绝望地摇着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可阳台统共就是那么大,她又能退到哪去呢?

    其实从她进入娱乐圈起,就该想到这一天。可真到了这一步,她却发现,她还是做不到,做不到为了那些所谓的机会出卖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便站到了露台上。

    “你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只手遮天如郝总您,也很难应付吧?”

    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像是从远处礁石上拂来的夜风。

    郝总冷得打了个寒颤,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好色不错,却也不至于色令智昏,真的弄出什么人命来。

    这小婊|子,明明名声已经那么臭了,却还在这假清高!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松了松领带,假意安抚道:“郁宁,你好歹也是咱们公司的小台柱,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你不成?来,下来,好不好?”

    郁宁哪能不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摇摇头,仍用水果刀指着他,道:“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所以还请郝总把房卡交出来,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郝总暗骂郁宁精明,心道只要你人还在公司,老子早晚有办法把你给办了,便把房卡往地上一摔,用重重啐了一口,警告地指了指郁宁,一步一步倒退着走了出去。

    套房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郁宁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地,她深呼吸了几个回合,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想要从窗台上下去。

    忽然,一阵冷风骤起,穿着清凉的她身子一个哆嗦,足下足有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瞬间滑了一步,她整个人亦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向窗台外倒去。

    .

    “砰。”地一声闷响,郁宁从沉睡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惊喜又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摔个半身不遂?

    窗帘外隐约透出的天光昭示着太阳尚未完全升起。朦胧的光线里,她摸索半晌,终于找到了一个开光。

    “啪”地一声,世界重回光明。

    郁宁惊讶地睁大了眼。

    这是……家里?

    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的位置,都和她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可这套房子,早在好几年前就被拿去抵债了啊?

    债主会有那么好心,保留其中的一切吗……还是……

    她的目光缓缓划过半掩着的衣柜中的穿衣镜,像是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动弹不得。

    好半晌,郁宁终于哽咽着咽了口气,泪水决堤似的涌出来。

    镜子里,是十几岁的她。

    她确实死了,却以另一种方式活了过来。

    这是老天听见了她临终的心愿吗?

    如果有来世,她希望活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远离一切是非之地。

    .

    擦干净眼泪,郁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手机。

    那时候,智能机尚未兴起,大部分人用的还是塞班系统的老式手机。

    郁宁拉开抽屉,果然在熟悉的地方看见了一部粉红色的翻盖手机。

    她的心也随之一沉。

    这部手机是她收到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后,妈妈特意给她买的,也就是说,如今的她,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娱乐圈的门。

    她认命地打开手机,却发现时间仍是她十八岁那年的八月五号。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辈子,就是这一天,她在和朋友一起去参加一个娱乐节目的海选时遇见了星光娱乐的星探,一脚踏入了娱乐圈吃人的泥沼里。

    幸好,老天待她不薄。

    只要没和星光娱乐签约,即使上的是艺术学院,能做的普通工作也还是不少。

    郁宁松了一口气,重重地倒回床上,就连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在此时的她眼中都是可爱的。

    突然,门外又“哐啷”一声巨响,像是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

    郁宁终于感觉到不对,三两步跳下床,打开了房门。

    郁妈妈正弯腰捡起地上的钢盆,突然见着女儿,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宁宁醒了?妈妈吵着你睡觉了?”

    郁宁摇摇头,敏锐地发现了妈妈动作中的迟缓,上前想要接过她手中的钢盆,问:“妈,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郁妈妈避过郁宁的手,笑起来:“傻宁宁,我能有哪儿不舒服,快去睡觉去吧,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还要去参加一个什么节目吗?精神不好怎么行?”

    郁宁说:“我不去了。”

    郁妈妈愣了愣,又笑起来,说:“不去也好,不过觉还是要睡的,现在才六点多呢,你平时不都要睡到十一点多才起吗?”

    郁宁只嘿嘿地笑,觉得这么大的人了还赖床,怪不好意思的。

    “傻孩子。”郁妈妈温柔地揉了揉郁宁的脑袋。

    郁宁的眼眶立刻红了,猛地抱住了妈妈的腰。要知道,上辈子,她传出那样不堪的绯闻,妈妈也受尽旁人的指点,郁妈妈苦口婆心劝过郁宁好几次不要再演戏、好好回来找个好人家嫁了,郁宁却死活不听,母女两人也渐行渐远。

    虽然妈妈还是那样的温柔,却再也没有像这样亲昵地爱抚过郁宁。

    郁妈妈也注意到女儿的不同以往,拍了拍她的背,小声问:“怎么了宁宁?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黏人?”

    郁宁闷闷地摇摇头,更用力地往妈妈的怀里蹭了蹭,却意外地听到郁妈妈隐忍的嘶声。

    她忙直起身,上下打量着妈妈,终于发现郁妈妈的左手腕不知因为什么缘故肿了一大块,红得发紫,看上去十分吓人。

    郁妈妈解释道:“也就是不小心扭到了一下,没关系的。”

    要是从前的小郁宁,或许就相信了妈妈的话。可如今的郁宁可不是什么懵懂少女,伤势的轻重,她还是能看出来的,她双手捧着妈妈受伤的左手,突然注意到这只胳膊靠近袖口的位置亦有一块暗色的淤痕。

    郁妈妈想要抽手,却被郁宁先一步掀开衣袖,露出其下斑驳的伤痕,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妈,是不是那些小混混又来了?!”郁宁握紧了妈妈的手,愤怒地问。

    “你知道了?”郁妈妈苦笑,随即又叹了口气,把另一只手覆在郁宁的手上:“毕竟是那么大一笔钱,我们还不出来,人家总要出出气吧。”

    “可是!”郁宁想要争辩,却找不出一个理由来。

    郁宁高三这一年,是她人生中最动荡的一年。

    她的父亲是个大货车司机,成日天南地北的跑,收入颇丰,是周围邻里背地里羡慕的对象。

    可高收入往往伴随了高风险,这一年的冬天,一个深夜里,她的父亲因为疲劳驾驶不慎出了车祸,和整辆货车一道翻下悬崖,尸骨无存。

    消息传到郁家的时候,母女俩正欢欢喜喜地准备过年,闻此噩耗,不由抱头痛哭。

    郁妈妈去货运公司想要讨个说法,却被告知郁爸爸本就是为了赶回家过年,没按照规定的行程走,强行抄的小路,车上的货物连着货车一起能有上千万,公司没反过来要求郁家赔偿已经是格外给面子了。

    惨淡之中度过了春节,还没到正月初七,郁家的大门又不祥地被敲响了。

    郁爸爸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借了三百多万的高利贷,对方债主一听郁爸爸出事,忙上门来追讨。

    郁妈妈原本还不信,可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和手印,她却沉默了。

    家里怎么也找不到借来的这笔钱,郁妈妈变卖了家里的从前积攒的金饰和玉器,连带存款一起还上了其中的五十多万。

    剩下的,却怎样都无能为力。

    见郁宁一时语塞,郁妈妈也不好受,拍了拍她的背,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妈妈也就不瞒你,妈妈准备把咱们家现在住的房子卖了抵债,反正你读大学去了住校,妈妈随便到小姨家去凑合凑合就好。”

    这也是上辈子郁妈妈的选择,郁宁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只卖了五十多万,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不过拖了两个多月,高利贷的人便再次找到了郁妈妈借住的小姨家。

    郁宁那时才接了两个小广告,正有些闲钱,本打算带妈妈出去打打牙祭,却碰到七八个大男人围在小姨家楼下,对妈妈推推搡搡,辱骂得十分难听。

    她当时便一阵火起,风风火火地冲上前推开了那几个小混混。

    对方见到来人是个年轻女孩子,笑得更不尊重起来,特别是在郁宁甩了两千块钱出来给他们之后,更是笑成一团,说这点儿钱,连利息都不够,打发叫花子呢!

    郁妈妈怕他们对郁宁做出什么事来,忙把愤怒的女儿护在身后,承诺月底一定能再还一笔钱。

    小混混们这才嘴里不干不净地走了。

    郁妈妈下岗之后就一直在郁宁小姨的店里做工,一个月不过两三千块钱的工资,能拿得出什么钱来。妈妈回去后什么都没说,只让郁宁放宽心,钱已经快筹齐了。可等待她的,却是半个月后,妈妈因为劳累过度在建筑工地上病倒的消息。

    郁宁这才从小姨的口中知道,家里正面临着什么,境况到底有多艰难。

    这些记忆,郁宁本以为自己早就淡忘了,此刻却比从前更加鲜明地回忆起来,就连当时的心境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郁宁强忍住眼泪,深呼吸一口气,道:“妈,房子你先别卖,我有办法挣钱。”...